Cater60告白後，然後?

是真的快醒了，这次感觉特别强烈……」我讷讷道。

    「等一下，还不行……NN!」他站起身冲进屋内，又因为某种原因煞住脚步，选择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「替我跟NN问候一声。」我轻声说。

    他化作石头，维持不动好一会儿，然後垂下肩膀，看我的眼神满是责怪，「你才刚告知我有可能会忘记所有，下一秒就准备走人，是在玩我吗?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模糊，像隔了一层水面。

    「拜托，」我给他一记白眼，「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!」哪知道一切发生的如此刚刚好!

    「答应我，记X好一点，一个小时基本工资160，你还欠我20000多块的家教费，记得回来还债。」

    我膛目结舌，他镇定的表情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讲认真。

    「好啦，我尽量……」我嘟嚷。

    何暮凡往前跨一步，距离近到几乎鼻尖碰鼻尖，但那如yAn光般和煦的T温此刻却感受不到了。

    「程曦，再见。」何暮凡凝视我，g起一个悲伤的微笑。

    我瘪瘪嘴，忍不住打呵欠，泪水蓄满眼眶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