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/现在主人要给乖小狗奖励了

糊像小猫似地舔。

    黎舟就是不张嘴，不给他舌头进来的机会。

    也不与他嬉戏。

    沈星溯一下急哭了，“黎老师，别这样，吻我，给我。”

    他的鼻梁蹭着黎舟的鼻梁。

    冰凉的眼泪，大颗大颗掉落在黎舟的脸上。

    黎舟眸色更深了，面无表情掐着沈星溯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星星知道哪里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……星星不知道，求求你，告诉星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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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哭泣的小猫，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黎舟也惊讶于自己，这个时候，底下硬得都要爆炸了，可胸膛里的心，反而是愈发平静，越发冷情。

    他直起身子，声音恢复往日的沉静：“只有乖小狗才有奖励。”

    沈星溯盯着他，视线一下不移，全身上下都没有动，只低着头，使劲用嘴去寻刚刚没含住的衣裳。

    眼神委委屈屈，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却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，用鼻子去嗅、去寻，去努力够，去探，去含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黎舟的声音一下哑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现在主人要给乖小狗奖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