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：你在看吗？

……要给我看吗？”

    沉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低沉、贴耳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黎枝，你是不是又皮痒了？”

    黎枝眼睛微张，连挣扎都忘了。

    沉砚松开她，走到茶几前拿起那条项圈，转身将她扯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刚刚那套猫跳舞的动作还挺好看的，不如我们拍下来，下次你不乖就播放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黎枝咬牙，“你真是变态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是。”沉砚低头，凑近她耳边：“所以你才逃不掉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她一边说，一边将项圈缓缓扣上黎枝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洗g净、做了鬼脸、挑衅监控、在浴室撩我一遍——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被我收拾？”

    黎枝脸红，想反驳，可她被沉砚按在沙发上，尾巴被g起，耳朵也被轻轻拉住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今晚很想惩罚。”沉砚笑意淡淡，“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
    夜晚渐深。

    窗外又飘起了雨，像极了他们之间永不清晰的关系。

    控制与反抗，与羞耻，沉砚和黎枝就像猫与猎人，彼此纠缠、咬合、驯服，却从不真正分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