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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,“宋先生,今天的事能不跟王先生说吗?”    如果老板知道我射在客人脸上,现在递交辞呈或许不失为明智之举。    “啪嗒—”打火机声音响起。    宋先生点了根烟,“你们老板没跟你说过,在床上最好不要提其他男人吗?”烟雾弥漫,他好像看着我。    他不高兴。    烟雾升腾离他而去,我总要逆道而行,愈发贴近,“抱歉,宋先生,让您生气。”    又是一口烟吸进,经肺叶过滤烟雾凑到我脸上。很呛。    宋先生坐起来,修长手指插入我发间旋即撤出,“去吧。去洗干净。”    我点点头,利索起身往浴室走,再包不住宋先生jingye,它顺着往下自由地淌。    “要背我给你的包。明天。”宋先生叫住站在门口的我,指向被我随衣物挂起的包。    烟雾缭绕中我瞧不清他神情,“是,宋先生。”    酒。鞭。皮鞋。烟。    原来如此。    热水起雾,我干涸心找到归属。    洗干净出来,宋先生早已离开。凌乱床铺与室内淡淡汗麝味一同,是唯二证据证明他来过。    其实王先生讲过,客人只能射在套里。    为长久刺激,为彼此安全。    但显而易见,我忘记了。又。    没办法,太舒服。所有规则都忘记。    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