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上的日记,没有标准答案
这老师挺新哎……” “我听说他还吼过谢文豪……” “真的假的?那个‘怒吼天尊’?” 我装作没听见,转身走回讲台,调整角度,准备开始我的“讲台蹲守”任务。 三分钟後,我意识到一件事: 监考,是真的、特别、无!聊! 手机不能掏,书不能看,连桌上的笔记本我都不敢翻。 我就站在讲台上,一边假装巡视一边看着台下那帮青春期的家伙上演各种奇景: 前排男生正义凛然地写字,旁边的nV生却偷偷在草稿纸上画花; 中排有个家伙从头到尾一直盯着窗外,像是在对话太yAn; 後排……那位同学,刚才不是还睡着吗?怎麽突然就举手说要交卷了?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差点把讲台上的茶水喷出来:“你、你刚不是在睡觉?” 他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梦到答案了。”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先回去接着梦,再交卷。至少半小时。” 他有点委屈,但还是乖乖坐回去,继续趴下补觉。 整整一节课,我就看着这帮人在哈欠与胡思乱想中“奋笔疾书”,偶尔有同学把纸抬得老高想偷瞄,我轻轻一咳,对方立刻缩回去;有的假装挠头,实际是看手心,我眼神一锁,他立刻装作思考人生。 我本着“治病救人”的原则,能提醒一个是一个,毕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