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菜鸟的互助
写满‘老师你讲得真好’。” 她看着我,鼻子还是红的,眼睛里却有一点点水雾笑意:“……你不是美术老师吗?” “我也学过哲学。”我故作高深,“而且,我嘴y,脸皮厚,最适合坐第一排扛Pa0火。” 她破涕为笑。 这一刻,我觉得,夏凝终於卸下了那个“优等生”的外壳,变回了那个刚走出象牙塔,站在现实边缘徘徊的nV孩。 也许,这场y着头皮接下来的换课任务,就是她真正成为“老师”的第一道坎。 夏凝擦乾眼泪之後,还是像每一个倔强的人那样,说了一句:“我回去自己准备吧。” 我没多说什麽,只是默默跟在她後面。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也没阻止。 我们在美术教研室坐下,把手头所有能找到的《政治复习资料》《教学设计》《往年高考试卷》堆在小圆桌上。 “我先讲给你听一遍吧?”她小声问我,语气里还带着点试探。 “好,我当学生。”我往椅背一靠,“不过我很差劲,问题特别多,Ga0不好会举手反驳你。” 她笑了笑,那种重压下的笑容仍旧带着点孩子气的温柔。 第一遍,她讲得磕磕绊绊,嗓子g,语速急,逻辑跳跃。 “你在笑我吧。”她停住,语气里有点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