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前認罪H
怀里,气息尚未平復,胸膛仍剧烈起伏着,指尖都因高潮后的馀韵而轻微颤抖。 傅怀瑾一手拥住她的肩,一手替她将掛在腿间的蜜液与黏腻细细拭去,动作轻柔得如抹落尘埃,半句责语也无。 铜镜上的水痕与果蜜痕跡犹在,照出两人赤裸交缠后的模样,亦照见她红肿的双眼与嘴角残留的白浊──他没让她擦去,像要刻意让这份羞耻留一会儿。 「还怕吗?」他终于开口,语气比初时更温。 她摇了摇头,声音哑得像要碎:「怕……可我,会撑过去。」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低声笑:「好,记得这一姿态,记得你怎么站着含我,怎么在镜前承认自己——愿意接受目光,也愿意赤裸。」 她眼中再度涌泪,却是因为他话语中藏着的,并非只有情慾,而是让她「站直面对世界」的信任与託付。 他将一件宽袍披在她身上,亲自系上腰绳,绕至她背后,额头抵住她后颈,轻声道: 「明日,我陪你去。」 「嗯。」 「那就从今夜开始,不再怕,不再退。」 她紧紧握住他衣襟,低声回应:「有你在,我就不怕了。」 他轻吻她的耳廓,手指不动声色地擦去她唇边最后一丝浊白,动作温柔如风。 铜镜之中,他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裸态,像为她遮了一切羞辱,也像告诉她: 从今而后,不管多少双眼,他都在她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