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支箭〈破旧木盒〉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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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楼还是建筑物原本的样子，lU0露的水泥与斑驳的油漆、还有地面上唯一的一盏临时照明，看起来像极了恐怖游戏还是某些末日电影的画面。

    我低头看见一张倒在地上的椅子，我扶起它，坐在上面，张开大腿。

    对了，那时的我穿着裙子。

    杨仪华跑上来时，看见了我。

    他先是露出了困惑与惊讶的表情，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这麽做，他迟疑许久、讷讷地开口问道：「林品涵，你怎麽了？为什麽要这样？」

    我朝着杨仪华露出温Ai的笑，李善婷对他来说既任X又过度亲昵，我一直都知道那不是杨仪华想要的对象，一直以来，他想要的，是像我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他要的是会适当保持距离，聪明懂事的nV孩。

    从他的眼神中，我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他的渴望，我也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「怎麽了？老师？其实我都知道喔，你一开始喜欢的是我吧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你在说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现在老师有机会可以拥有我喔，不要吗？老师不想要被拥抱吗？」我一面说，一面一颗一颗地打开自己的衬衫扣子，深蓝sE的x罩在黑sE衬衫开口的缝隙之间，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杨仪华狼狈地吞了一口口水，眼神像要冒出火焰，热腾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