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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早起就发现今天似乎有排早上的课,因为阿韦的提醒:「g今天考试,再没考过就要说掰掰了。」我排的课刚好就是他的下一节,同一个教室同一个教授。    而大致上看得出来那种人是属於临时抱佛脚的。    我赶紧起身打扮一下出门。    我该说什麽呢,有时候还满邋遢的我其实只要刷个牙洗个脸就可以出门了。    夹脚拖Si哩八,随便一件的格子衬衫,背包随便配,反正都是包包对吧?    有时候连背包都会懒得带。    到了校园附近阿韦又打给我,我问他考得怎样,他说好烂。    摁对,好烂。依我对阿韦的了解,他的「好烂」应该是全班数一数二的分数。    上次他这样的抱头痛哭打给我说:「……欸,完了啦。」,    「铐!不要一大早就唱衰我好吗?一打来就在那边完了完了。」    「我考成这样我怎跟我妈交代,烂Si了。」他情绪低落的说。    结果那天他的成绩好到教授都赞赏。    这样有没有很赌烂?有!我很赌烂。    所以我再也不相信他的「好烂」。    之後我考的也算还好,那晚阿韦气冲冲地跑来进修室找我,我当时还在打瞌睡打周公。    「废物欸!你作弊吗?」    「没那种兴致作弊好吗?我又不是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