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9我慢慢推送,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那具尊贵的身体吞噬。
可能会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,说出平常不会说的话。" "没关系,"秀树虚弱地微笑,"难得有一次…可以放下所有包袱的机会。" "你不怕说出不该说的话吗?"我提醒他。 "说出来又能怎样?"秀树反问,"这里只有我们两个,而且…" 1 "况且,"秀树疲惫地闭上眼,"你早晚要知道真相。" 那是我们交往后的第五个月,秀树终于提出了这个令人忐忑的邀约。 "周末来我家吃饭吧,"他在电话中说,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,"栀子很想认识你。" 我握紧手机,喉咙发紧:"您确定…合适吗?" "我们是正常的关系,没什么不合适,"他顿了顿,"再说,你也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。总要见面的。" 这个逻辑无懈可击,但现实远比我想象的复杂。栀子是他名义上的妻子,而他们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秀智。对于一个有着正常家庭的首相来说,这种安排本身就是一场豪赌。 周六下午两点,我按响了位于港区高级住宅区的门铃。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米色家居服的女性,面容姣好,举止优雅,但眉宇间透露着些许紧张。 "您好,请问是沈先生吗?"她小心翼翼地确认。 "是我,"我点头,"栀子夫人?" "请叫我栀子就好,"她侧身让路,"请进。" 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