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镜像

车的后排坐着，手里的红枣参茶很好喝：“到了，在竹壬安全部的车上。我一会真的可以在欢迎会后混入你们的随员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当然啦。竹壬对卡盟的态度可是要不胥人国强百倍的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专列会议室。

    “咳咳”西塔刚士咳嗽了两声，站在班拉代的旁边拍了两下手，所有人都安静了。

    “衣服都换好了？”声音威严。

    三十多人齐齐点头。几个工作人员在给所有人下发白色的塑料喷雾瓶子，上面写的胥人国的文字没几个人认得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是除味剂，大家多喷点。”班拉代边讲边往自己衣服脖子上喷：“胥人国的洋玩意儿，还挺管用的。感觉以后我们也可以试着生产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对”西塔刚士补充重点：“我们都是刚吃完饭的，不少人还喝了红酒和蜂蜜酒，而外面声音沉重在闹饥荒。有时候微微点头看着众人不在快饿死的人面前吧唧嘴，也是一种善良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酒宴很无趣，主要还是看竹壬传统歌舞和唱革命歌曲。坐在下首的班拉代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尖，以防止自己睡着，而面对吹捧和敬酒，他也只是抿一口、表演性礼貌微笑、点头，然后看着舞台鼓掌，心想着赶快结束赶快结束，这样他就可以回专列上了，这鬼地方招待所都没暖气，真的是冻死人的节奏。

    就在班拉代发呆的时候，他的余光瞥见了戴着中亚风毡帽穿着不合身老土西装的韩佳晟，他是混在安全